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,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。
听到(dào )这个问题(tí ),李庆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,下意识地就扭头朝后院的方向看了看,好一会儿才回过(guò )头来,道(dào ):你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?
傅城予见状,叹了口气道:这么精明的脑袋,怎么会听(tīng )不懂刚才(cái )的那些点?可惜了。
傅城予看着她,继续道:你没有尝试过,怎么知道不可以?
李庆(qìng )离开之后(hòu ),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。
那请问傅先生,你有多了解我?关于我的过去,关(guān )于我的现(xiàn )在,你知道多少?而关于你自己,你又了解多少?顾倾尔说,我们两个人,充其量也(yě )就比陌生(shēng )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,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,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(yuǎn ),傅先生(shēng )不觉得可笑吗?
傅先生。也不知过了多久,栾斌走到他身旁,递上了一封需要他及时(shí )回复的邮(yóu )件。
与此同时,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。
顾倾尔却如同(tóng )没有听到(dào )他的话一般,没有任何回应之余,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,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(juàn )尺和粉笔(bǐ ),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。
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(jiào )得应该要(yào )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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